这一丝笑意令高寒既欣慰又心疼。 徐东烈已然是个败家子了,可着他败就行,别再连累别人。
进了书房后,大家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。 “冯璐,”他很认真很严肃的看着她,“你刚才还没回答,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举办婚礼了?”
李维凯抬手,阻止他继续说下去,“我是脑科专家,也是心理医生,我知道病人在想什么。” 他将她转过来,大掌蒙住了她的双眼。
冯璐璐想起来,徐东烈说他是跟着李维凯来医院的,关于她的病情,李维凯肯定知道得最多。 “加油!”她伸出胳膊做出握拳的动作,旋即发现动作尺度太大,半边春光尽露,马上又缩进了被窝。
所以她也就什么都没问了。 “为什么给我打电话?”